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