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