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犹豫了三天也没定下来,孟母打算让孟行悠自己挑。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趁着周六下午没事,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房。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楚司瑶喝了口饮料,思索片刻,小心翼翼地提议:要不然,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用袋子套住她的头,一顿黑打,打完就溜怎么样? 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