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