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