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我是说真的。眼见她这样的态度,容恒忍不住又咬牙肯定了一遍。 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显然也没有睡着。 原本疲惫到极致,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就是没有睡意。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这对于慕浅而言,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 果然,待到会议召开,几个议程过后,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 叹我失去了一个伯乐啊。慕浅回答,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我很心动来着。 慕浅起身跟他打过招呼,这才道:我目前在淮市暂居,沅沅来这边出差,便正好聚一聚。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