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陆与川微微一顿,随即笑了起来,莫妍,是爸爸的好朋友。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闻言,一时有些怔忡,你说真的假的,什么红袖添香? 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