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