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