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