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