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