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