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摇摇头说道:是我早就有去京都的打算,你得和我一起去! 张大湖又不是她亲爹,她有什么好怨恨的?她所有的愤恨,所有的厌恶,都是为了原主张秀娥,还有现在她的这些亲人们。 如今这个时候,他不想辩解,可他的认错,又显得苍白无力。 这庙宇很大,聂远乔故意让人在张秀娥睡觉的地方挡上了挂着锦布的木架子,秦昭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的,这才踏实的睡下了。 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让衙门来惩罚吧!张大湖沉声说道。 周氏赤红着眼睛看着张大湖,当下就道:什么?是针!你的儿子,被人扎了一根针进去! 也许这事儿是她管的多了,但作为一个疼爱妹妹的姐姐,这样的事情是任何人都会做的。 一丝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儿子是爹对不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