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孟行悠费了老大劲才忍住没翻白眼,迟砚比她冷静,淡声回答:刚吃完饭,正要去上课,主任。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一听有陌生人,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抵触情绪非常严重:不不想不要去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