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