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