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顿了顿,却忽然又喊住了她,妈,慕浅的妈妈,您认识吗? 霍靳西没有回答,只是道:苏少爷有什么指教?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霍靳西伸出手来,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她按住电梯,随后转头看向电梯外,微笑道:霍先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