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而张宏一看到这辆车,立刻挥舞着双手扑上前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向她,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