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