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