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哥哥的同学也在,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