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所以,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而是为了钱财?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呵呵,小叔回来了。你和宴州谈了什么?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唇角青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