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