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虽然难以启齿,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她背后真实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