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跟孟行悠的同款。 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可能会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你父母知道,然后摆在你面前,让你选择。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黑,周围又没什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你孟行悠别过头,下巴往卫生间的方向抬了抬,意有所指,你要不要去那什么一下听说憋久了下不去,影响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