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我的事情没有义务和你解释清楚!而且我问心无愧!至于借你钱的这件事,我借给你那是因为咱们之间的情分,我如果不借给你,那也没有什么错!张秀娥反驳了回去。 张秀娥听到聂远乔这么问,有一些无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到树上去了吗?你说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到树上做什么去?在树上我也管不着,可是你下来吓唬我干啥?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宁安这是说什么呢?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怎么?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张秀娥问了一句,心中暗自琢磨着,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 左右那王癞子也不是啥好人,她对这王癞子也没啥好感,自然不会觉得心软。 想来自己那二两银子借出去了,瑞香也不会还给自己了。如果自己去讨要,瑞香肯定是要和自己翻脸! 她们光是想一想用这样的招数就会觉得羞涩难为情了,怎么可能去用? 落在张秀娥的耳中,又不免有一些阴阳怪气的。 聂远乔此时陡然的听到了孟郎中的名字,声音黯哑:孟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