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