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 她对这家医院十分熟悉,从停车场出来,正准备穿过花园去住院部寻人时,却猛地看见长椅上,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猛嘬。 陆沅也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而张宏已经冲到车窗旁边,拍着车窗喊着什么。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