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