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