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整个人蓦地顿住,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盒,道,没我什么事,你们聊。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慕浅缓过来,见此情形先是一愣,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伸手扶他,爸爸!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么样了? 行。容恒转开脸,道,既然这样,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