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