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姜晚温婉似水,喜好穿白色的长裙,行走在花园里,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但是,美丽定格在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