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笑笑,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张嘴咬了一口,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神亮了下,说:这比食堂卖的好吃。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