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哎哟,不行了,我要乐死了。她边说边笑,肖战走到她旁边都没看见。 二错不该质疑教官的决定,我无数次跟你们说过,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别说我让你们淋雨,我就是让你们去死,你们也得给我跑快点去死。 因为她每次来大姨妈都痛苦异常,这次又淋了雨,俩人担心她身体吃不消。 一言一语尽是冰冷,其他几人看了,又担心却不敢反驳蒋少勋。 顾潇潇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是废物,饶是蒋少勋是教官,她也受不了。 顾潇潇将一半身子靠在她肩上,有气无力的道:嗯,来了。 我无数次给你们说过,凡是穿这身军装的人,都是战友,都是同胞,你还问我凭什么你要一起受罚,别说她欺负过你,她就是把你的脸往地上踩,你也得知道,你们是同胞,是战友。 回到宿舍,寝室六人被子一蒙,睡得跟死猪一样,雷打不动。 一声声清脆,却异常坚定的声音,在瓢泼大雨的淅沥声中,显得格外具有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