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