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