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