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