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