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