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