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