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