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