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