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