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