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